“死刑!这种人不死刑天理难容!”
“很难不支持!”
……
网上对徐良华的声讨一浪高于一浪,连带着他一手建立的良安股份也受到抵制,一路下挫。
陈家,不,严格上来说是徐家乱做一团,每日不是争就是吵,不是抢股权就是争身家,根本无人有心思顾及在拘留所的徐良华,仿佛当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不过这些都与江谣无关了。
今日周六,又是她摆摊的大好日子。
这一日,曾大爷也是早早到了,眼巴巴等着江谣到。
看见江谣,曾大爷高兴了,“我还怕你以后都不摆摊了呢,你不知道我昨晚收到你电话有多开心。”
江谣笑了,“摆摊是我的主业啊,干嘛不摆?”
曾大爷压低了声,“你先前不是搞了直播算命吗?人家都说直播人又多收入又高,我以为你搞了直播以后就不来天桥了呢。”
江谣侧目,“大爷,你是怎么知道那直播是我弄的?”
她可是特意用了障眼法的,她自问障眼法还算高明,不至于哪里露出破绽。
曾大爷笑了,“那一看就是你啊。都姓江,又都算得那么准,不是你能是谁?”
有本事的大师又不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一茬的?这么年轻的能出江谣一个这么厉害的就不错了,上哪找第二个?
“好吧,原来是这么回事。”
曾大爷颔首,紧张地问,“以后咱还继续摆摊?”
江谣点头,“摆,比起线上,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