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小徒弟在就好了,他妙笔丹青,肯定比自己画的好。
唉,又是怀念小徒弟的一天。
“还能这样?”
袁碧青新奇地看着镜子里的面容,“随时可以自己画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每天变一张脸?每天都是新样子?”
“理论上是可以,但是一天一变脸难免惹人怀疑,还是别太引人瞩目的好。”
“哦。”
江谣又提醒道:“这身体不怕水火,但毕竟不是真正的人躯,不会流血没有感觉没有呼吸,你在外面行走自己多加注意,别让人看出来。”
“我记下了。”袁碧青慎重点头。
……
转眼又到夜半时分,当江谣起身准备出门,正“锻炼”身体的袁碧青好奇,“江谣,这么晚你要出去啊?”
“嗯,有点麻烦事得去处理一下。”
江谣后悔没留钟训正的联系方式了,这种破事就是他们那什么特殊事务处理部要理的,有对方接手,她也不用大半夜还出去了。
要不是看在有功德能赚,她才懒得搭理。
袁碧青担忧地道:“会有危险吗?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
她虽然没什么用,但多个鬼多个照应嘛。
江谣想想让她去玩玩也好,便应下了。
*
市医院。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同学?”
一打扮精致的妇人目光审视地盯着江谣,眼底充满了不信任,还有怨愤。
陆跃明点头,“柳阿姨,这就是江谣。江谣,这是马彦庆的妈妈……”
“原来你就是江谣,就是你咒我儿子溺水的!”
柳琴忽然情绪激动,冲上前来就要一巴掌打下。
“啪!”
江谣捉住对方的手,反手两巴掌呼在对方的脸上。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发的一幕吓愣了,柳琴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思议,“你敢打我?!”
江谣好笑,“打都打了,还问什么敢不敢?”
柳琴气得跳脚,转过头看向丈夫,“马天军,你就这么看着你老婆被人打?”
马天军皱眉,“快闭嘴吧,还不是你讨打在先。”
“我讨打?!我还不是为了儿子,要不是她,儿子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身后,马彦庆意识全无躺在病床上,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牙关紧咬,还浑身不住冒水珠,哪哪都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