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从心底里是认同他的!他说我傻,说我蠢,笑我壮,你还说他说实话!”
就这样,齐武奇和之前与王鹿起争的将领,倒先打了起来。
吴踅被人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打闹场面。
“哈哈哈!”吴踅进来见到齐武奇与武将在肉搏,不仅不怒,反而爽朗地大笑出声。
听到这熟悉的笑声,原本校场内围拢着看热闹的众将领皆转过头来,见是吴踅来了,纷纷大喜过望,过来见礼。
自从吴踅被刺后,便没有再公开露过面,他治下在这段时间内,已经有了许多不好的流言传出,军营之中虽然好些,但大多数将领都因担忧他的安危,都显得格外焦躁。
此时乍然看到吴踅精神头十分好的出现在这里,尽管坐着轮椅,也极大的安抚了他们焦躁的情绪。
“主公, 您没事吧?身体可好了!”
“殿下,看到您没事,卑职也就放心了!”
吴踅含笑往下压了压手,道:“本王自然没事,不过只是被一群宵小划破了点皮,养几日便能好,让诸位担心了。”
“主公没事就好!温氏那帮宵小再敢来,末将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还哪有得来?温氏培养的那帮顶级高手,此次被我们射杀了百人,想是已经再没有温氏余孽了 。”
“就是!殿下此次出动了三千余兵马,全城搜捕他们,凡是有异动的人都给抓了。这次应该是铲除干净了!”
“若是这样,那温禾诩不是也可以杀了?终于可以送他下去,向我们先蛮王谢罪了!”之前与齐武奇打得不可开交的武将,也跑过来兴冲冲地凑起了热闹。
吴踅看到这名武将过来,含笑问:“巴野,刚才在与姐夫闹什么呢?”
“郡马与那转投来的小子站一伙,说俺又高又傻又壮!”
听吴踅问,巴野又想起了前事,回身怒瞪齐武奇与王鹿,粗声向吴踅告状,一副要让吴踅来评理的模样。
“我哪有说这话?我明明是过来帮你的!”齐武奇觉得自己忒冤。
巴野怒喊:“你说他说的是实话!”
王鹿在吴踅望来的眼神下,眨巴着一双无辜的鹿眼,尤为讨喜道:“殿下,我初来乍到,想与各位同僚搞关系,腿断着,不能以武交友,就只能另辟蹊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