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坊书院,当初毕竟是齐氏出资所修,里面想来齐氏没少插人。
临坊先生的家眷留在那处,再是小心,也难免会被人钻了空子去。
“知道了,那倔老婆子,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是不愿动弹。老夫立即写。”
说着话,临坊先生起身便走到了书案前,挥笔便开始写信,不过半刻钟,信便写完了。
“聪深,现在就命人送去吧。”
这木梳是谁动的手,除了齐氏,再无他人。
但齐冠首,是绝对不会用这种卑劣手段来害人的.......这事就值得深思了。
因为现在明面上,齐冠首对齐氏有绝对掌控权。
温南方拿到信,就命人进了来取信,快马加鞭让人将信秘密送往了泛湖郡泊山。
等信被送出去后,临坊先生与温南方面面相觑了会,便道:“齐长铮难道......”
“这只是您的猜测。”
“初澜是绝对不会行此事的。”
“这也只是您的猜测。”
临坊先生气闷。
“齐氏那边不管真正的掌权人是谁,此次主公一定不会放过。”
临坊先生早就知道了,所以这段时间才会想着法儿去见林知皇的,想舍下老脸,求她留齐冠首一命。
其他都可以..........只要留有一命便可。
温南方此次来,未尝没有借此事来点他的意思在。
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临坊先生,这会是真难过了:“那个孽徒,真是......造孽。为何到最后......还要掺和进去!“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选择了.......就无法后退,先生,您也该放下了。”
临坊先生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猛灌。
逆徒,你说你......这是为了什么啊.......
早不掌权,现在却又跳出来,你究竟....是想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