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果一下子就多想了,立即道:“是!主公就是最厉害的,昨日会晚于王夫醒来,只是意外。”
林知皇要的就是翠果的误会,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林知皇一出去,躺在榻上的符骁就睁了眼,无奈地坐起身。
泽奣在这事上的胜负欲,还真是......
不过,倒也意外有孩子气的一面。
想到刚才林知皇故意让翠果“误会”的话语,符骁眸中浮出些许笑意。
听到榻内动静的翠果过来,在榻边小声询问道:“王夫,您醒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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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骁掀开帐幔出来,自行穿戴好外衣,便去探望陈长忠了。
“师兄的脸是怎么回事?”
陈长忠一点都不想与符骁说,这是昨日和戚玉寐打架打输了弄的,只嘻嘻哈哈道:“没事,昨日摔了一跤。”
符骁当然不信,但陈长忠不说,那肯定不是美好的回忆,便也不再多问,只道:“师兄有什么生活上的不便,只管说来。”
陈长忠道:“殿下待师兄十分礼遇,这里的一应用具都是上乘,没有不便之处。聪庭没有事,还是不要来看师兄的好。”
符骁以前到底掌权,陈长忠也拿不准林知皇对符骁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可不希望符骁因为想照拂他,而被林知皇猜忌。
此时说这话,也算是为符骁着想了。
符骁道:“立场是立场,私交是私交。在大事上骁不会干预,该有的私交,骁也不会避嫌。泽奣.......”
“也非是小气之人。”
陈长忠听得符骁这话先是怔愣,而后桀骜笑道:“聪庭对权王还真是信任。”
就在陈长忠与符骁这对师兄弟叙旧时,思考了一晚上没睡得关山衣也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林知皇。
这次见面,关山衣将腰弯的更低了,对林知皇行完见王礼起身后,便虚心请问:“敢问殿下要如何......才能放贺峡内的齐军出峡?”
林知皇漫不经心道:“裴菱娉之前派人刺杀本王,本王在这上面吃了大亏,怒火难平。先让齐冠首将他娘送来本王这伏罪,再来谈放兵之事。”
关山衣顿时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