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等等!”
随边弘见思宁道人一个跃身就奔出了近五丈远,也不废话了,直进主题道:“晚辈有事要与思宁前辈说,关于苗杳的。”
听到随边弘说事关苗杳,思宁道人止了步子,又跃身奔了回来。
这会窦图已经带着被押的温南行进了营地,而虞沟生为防温南行生乱,也跟了进去,就只有被栽在地里的戚玉寐,眼睁睁地看着随边弘喊住了他的武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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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随边弘看了看周围:“前辈,进去说如何?”
思宁道人摇头,直白道:“权王这边困人有一手,老朽年纪大了,不想拜主。”
戚玉寐见思宁道人拒绝入驻军营,这才面色稍松。
他这师父无拘无束惯了,也不喜人多的地方,以免与人交谈,所以即使最近跟在齐冠首身边,也大多时候是不现身的。
拜主,也就意味着失去人身自由,师父是不会拜任何人为主的。
但权王性子霸道,戚玉寐还是很担心他这武师父被其困住的,所以这会看向随边弘的眼神都不悦起来。
随边弘嫣然展颜:“前辈想到哪里去了,晚辈是真有关于苗杳之事相告,既然前辈不愿进营喝杯茶坐下来谈,在这谈也是一样的。”
话落随边弘也不再卖关子,将苗杳有四名亲传弟子的消息给思宁道人讲了。
“所以上次殿下杀的是苗杳三弟子,这温南行是其四弟子,还有其大弟子与二弟子在外?”
思宁道人从随边弘这得到这消息很高兴,这会说话也不端着了,整个人神采飞扬。
随边弘颔首,又将苗跃伏的娘,钟雨兰乃苗杳二弟子的事说了,并将钟雨兰如今在新皇城钟府的消息告知给了思宁道人。
思宁道人得了这消息,立即就动了起身去新皇城逮人的心思。
动了心思的思宁道人一刻都不想耽搁,从怀里掏出一瓶上好的固元丹,送给随边弘这讨喜的小辈,而后便转身兴冲冲地走了。
这次思宁道人走,随边弘没有再拦,桃花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目送他离去。
栽在地上看了全程的戚玉寐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