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溪一听怒了:“岂有此理!主公这段时间帮他许多,他竟然送礼来给主公添堵,这分明是挑衅!”
林者棋啧啧道:“这是准备正式撕破脸了。”
林知皇笑:“那就撕,本王还怕了他不成?”
众谋士皆有些生气地走后,随边弘独留了下来。
“您这是.....是不准备提前在此办婚礼?”
随边弘见林知皇方才不说她将与符骁两日后即将成婚的事,以安众同僚的心,以为她最终还是决定回返库州州城后再完婚,所以才有此问。
林知皇摇头:“就在这大婚。”
随边弘松了口气,面上重新挂起了精致的笑:“如此,倒也不怕夜长梦多了。”
“鲁蕴丹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在这个时候将聪庭封为磬州州牧,本是打算扶持符骁,但却没想到您并不打算回库州才成婚,也就没了所谓的夜长梦多。不仅不能以此让您与他斗,反而给聪庭.............”
“增了陪嫁。”
话说到此,随边弘笑:“磬州,基本也算是您的了。”
先不说磬州那还有聪庭的死忠兵马,就说此地已经名义上属于了聪庭,主公就能以要为王夫拿回陪嫁的名义去入兵掌下。
不费吹灰之力又得一州.......这王夫娶得值!
这陪嫁,太丰厚了!
未免夜长梦多,这王夫得尽早进门!
当初在主公擒得聪庭后,他能想出让主公娶聪庭之策,而不是以其性命相胁与他换利益,当真是目光长远。
随边弘仿佛已经看到了鲁蕴丹计谋再次失算,而暴跳如雷的脸,也不问主公刚才为何不与众同僚讲即将婚娶之事了,心情颇美的行礼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