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袁玄策难以理解地敲了敲脑袋:“汪公.....这个词用的过了吧?不过就一小事,怎么就寒心了?”
汪长源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了,甩袖就要走。
“哎,汪公,别走啊!主公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要走的汪长源被袁玄策拦住:“若真是如汪公所说,主公是因此事才少食的,您得想个办法啊,本将军瞧着主公的脸颊.....这几日都有些凹陷下去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汪长源没好气道:“再说了,主公在意的压根不是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在意的是权王对他的心意......”
“权王对此事如此不上心,明显主公对于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才会连主公的重要日子都不上心。别说礼物了,连封书信都没有......”
这才是主公在意的点。
但是这话与袁玄策说了也是白说,他肯定理解不了。汪长源说到一半也懒得说了,准备自己去给权王写封信,提醒一下。
委婉地说说这位权王,就这般对他们主公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可就有点过分了啊。
袁玄策见汪长源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正要再问,就听手下亲兵在帐外来报道:“大将军,权王那边使人送了东西前来,送东西的人说要面见主公,才交物。”
袁玄策皱眉问:“可有查过印鉴?”
亲兵恭声回道:“查过了,确认无误。”
行军期间,谨慎起见,外来兵将是不可面见一军主帅的,以防有刺客钻空子行刺杀事。但亲兵来报说已经检查过印鉴了......
袁玄策犹豫。
汪长源则面带悦色的一锤定音道:“让他亲见主公去送东西。”
袁玄策皱眉:“汪公!”
汪长源又道:“驱云若不放心,不若再亲自去确认一下来人所持的印鉴。他献物于主公时,你也亲自在一旁看着。”
袁玄策到底被汪长源说服了,带着权王派来送物的人,去亲见主公。
然后袁玄策就亲眼见着他家主公在接到檀木匣的那一刻,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鲜活起来。
倒不是符骁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其实符骁不论什么时候,大多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在符骁接到木匣的那一刻,眸中就有了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