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妥。”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帅辇内传了出来,让守卫在此地的非权王人马皆愣,明显没料到权王的帅辇内竟还坐了他人。
帅辇的门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撩起,而后身量尤为颀长的符骁略微弯腰走了出来。
今日的符骁外罩一身通黑如墨的飘逸宽袍,在走动间隐隐现出内里的一角暗红内衬,在衣裾翻飞下尤显鲜明抢眼,便是只出来不说话就带出了几分睥睨的孤傲冷意。
“聪庭。”
符骁一出来,林知皇眼里就再也没了旁人,回身扬手就要托扶住现身的符骁走下帅辇车辕,同时忧心地问:“你受了重伤还未好,如今见不得风,这会出来作何?”
眼内正泛着冰冷濯然的寒意与苗跃伏对视的符骁,在听到林知皇这句关心之语后,眼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动武都没问题,哪能一点风都吹不得?
林知皇见符骁没将手放到她伸出的手上,暗暗用眼神刺了他一眼。
符骁用余光暼了眼正死死盯看这边的苗跃伏,终是将手放在了林知皇手上,借着她托扶的力道下了车。
苗跃伏这会见林知皇与符骁态度亲昵,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语气却无甚变化,轻松道:“多年不见,师弟个子虽长了不少,但是还这般靠人,倒显男儿气短了。”
林知皇含笑接话道:“苗州牧说笑了,聪庭短不短,可不由你说了算。”
苗跃伏眸色顿僵:“........权王当真是好兴致。”
“咳.....”跟在苗跃伏身后来的两名亲兵小声咳了起来。
“咳!”林知皇此话一出,除了苗跃伏的两名亲兵,在场咳嗽声也是不断。
在场众守兵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到了符骁的下腹处,心道:权王果然不一般,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符骁无语地转头看向林知皇。
林知皇后知后觉的轻啊了一声,笑眯了一双凤眸对站在面前的苗跃伏道:“本王省字省习惯了,那长短.....指的是男儿气,苗州牧思想龌龊不打紧,别将他人也想的龌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