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院长带来的赔礼?”虞沟生神色稍缓。
“这是第一道赔礼。”
“第一道赔礼?难道还有第二道赔礼不成?”虞沟生一听林者云这么说,突然来了兴致,好奇地歪头问。
胡四却在身后抱着匣子,替他家老爷尴尬的要死,只希望他家老爷不要将他的第二道,第三道第无数道赔礼给拿出来。
林者云见虞沟生好奇了,下颚微扬适时的拿捏道:“那虞娘子收不收我这赔礼?”
“烧鸡有什么稀奇的,我不要。”虞沟生扭头。
林者云循循善诱道:“只有虞娘子收了第一道赔礼,我才会拿出第二道赔礼,再拿出第三道赔礼.......一直赔到虞娘子放下昨日之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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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岩基不放心地追过来时,看到的正好就是林者云滑稽地提着烧鸡,在对正一脸动摇之色的虞沟生循循善诱的这一幕。
两个大龄幼稚人,这里究竟谁才是稚童?
跑来的薄岩基顿时觉得自己白担心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边喘气一边无语起来,并心道:难怪权王殿下在应对虞前辈时游刃有余,原来家中有长辈就是如此心纯之人啊......
虞沟生瞟了眼跑过来又坐地上的薄岩基,而后勉为其难地伸了手,接过了林者云递来的烧鸡。
“这个赔礼我不满意,林院长的第二道赔礼呢?”
林者云见虞沟生接了赔礼,顿时喜笑颜开,招手让跟在身后的胡四上前,然后打开胡四所托的木匣,神秘兮兮地从里面拿出了.......
一把质朴的木箸。
胡四将自己的头尽量埋低,以示自己并不存在。
虞沟生则直接变脸:“林院长莫非是来耍沟生的?”
林者云老神在在地摇了摇手,示意虞沟生稍安勿躁,然后肃容道:“虞娘子知道这是什么木箸吗?”
“什么木箸?”
林者云一挥袖袍,腰背挺直满面荣光道:“这是权王决定起事那日所用的木箸!”
胡四头低的已经快埋到了胸膛。
而另一边跟来的薄岩基也被林者云这骚操作给惊的下巴要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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