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何大吼符世叔?”
吴煦正好带着吵着要见符骁的薄岩基过来探望,进帐两人便听见虞沟生的怒斥声。
吴煦知道虞沟生不是随意发火的人,只是询问。
薄岩基则不同了,他见一白发女子对躺在榻上连动弹一下都不方便的符骁怒吼,进来便为符骁出起了头。
“是他先大声讲话的!”虞沟生可没有让小孩子的习惯,见这突然进帐来的少年大声质问于她,当即就不满地辩道。
薄岩基更为不满地回道:“符世叔大声讲话怎么了,这样你就可以吼他了,你莫非是看他现在落魄了故意来落井下石的?本公子告诉你,虎落了平阳也是虎,不是什么样的犬都可以来欺的!”
“你说我是犬?”虞沟生怒瞪薄岩基。
“你难道不是吗?”薄岩基怒瞪虞沟生。
“你才是犬!”虞沟生叉腰大声吼。
“谁叫谁是!”薄岩基同款叉腰回吼。
吴煦:“..........”
符骁:“.......岩基,你误会了。是世叔失礼在先的。”
薄岩基闻言一愣,不再与虞沟生言语争执,快跑几步行到符骁榻边去查看他的情况。
刚才烛光并不明亮,又有虞沟生在榻前挡着,薄岩基并没有看清符骁的脸,这会一凑近看,薄岩基立即就看见了符骁两颊上被掐出的青紫指印。
“符世叔!您的脸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薄岩基惊呼的同时,恼怒的目光就直直地射向了虞沟生。
虞沟生被薄岩基这眼神看得只觉冤枉,大声道:“那不是被我蹂躏的!”
蹂躏一词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被这词给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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