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煦眉头皱起,想着箫铛为人虽是跳脱,但行事却从未出过纰漏,这会如此谏言必有他这般谏言的理由,正好全军也一连行路了近三个时辰,也是该原地补水充饥休整了。
想到此,吴煦便也没再多问,先对身边的传令兵吩咐道:“传令全军,原地休整三刻钟,补水充饥后再继续行军赶路。”
“诺!”两名传令抱拳应诺,一前一后往队列两头前去传令。
传令兵骑马走后,吴煦侧头问箫铛:“究竟何事?”
箫铛骑马行到与吴煦并排的位置后勒紧马缰,侧身对吴煦附耳了一番。
吴煦闻言豁然挺直身形,震惊地转头与箫铛对上视线,失声问:“当真?”
箫铛神色凝重地点头。
吴煦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面上的表情后凝声问:“人呢?”
箫铛低声回道:“末将安排在队末处,让赵安等人在旁守候。”
赵安是吴煦的亲兵校尉。
吴煦闻言直接扬鞭策马向队末处行去。
“吴大将军能有什么私事?”
吴煦从帅辇内下去后,不久后就传来全军休整的传令,淮齐昭听得此令掀帘探出了头,向吴煦之前随箫铛离开的方向远眺,若有所思道。
梁峰溪打开水囊,喝了口水道:“不管是何私事,都是要避着我们两人的事。”
淮齐昭放下车帘,回身笑道:“不错,那副将一见我俩也在车内,立即缄口。可真是避着我俩的紧。”
“那就不能放任。不论是何私事,都要探出来。”梁峰溪收好水囊,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