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
聪渊固执起来真的油盐不进,比聪深难搞定多了。
示软不成,林知皇决定来硬的。
“岂能原地驻扎不前?现在是拿下苍州州城的最好时机!”
“主公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聪渊!”林知皇腾地站起身。
“臣不同意此策!”随边弘也不甘示弱地站起身来。
林知皇与随边弘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刚才还格外亲昵的君臣二人,因意见不合,霎时间剑拔弩张起来。
随边弘端起茶案上,方才林知皇亲自为他满上的那盏茶,一口饮尽后,拱手向林知皇行告退礼。
士有士的风骨,林知皇这主公当然可一意孤行,但如此行事,极易与手下之士离心。
吴奎当初痛失谋士关由,就是前例。
林知皇看着随边弘退出帅帐的背影,将视线移到他走前喝空的茶盏上,头疼地扶额。
这一边,林知皇与随边弘这对原本亲密无间的主从,因谈不拢而翻脸起争之时,远在另一边的嫡亲阿弟,也因行走路线问题,与随行谋士胡书起了争执。
林知晖沉声道:“必须改变归返路线!”
胡书:“不行!”
林知晖冷声强调道:“昨夜我们在驿站下榻时,有人暗中潜进队中,我们押运的这批赔银,被人窥探了!”
胡书这般坚持不改返回路线,着实让人难以理解。林知晖心里起了些微疑窦。
“五少将军抓到人了吗?”胡书沉声反问。
要是将人抓到了,林知晖现在哪还会和胡书废话,直接就带人改换回程路线了。
胡书见林知晖不说话,继续道:“惊蛇而不动,我们现在尚未出吴奎治下,若是随意改换之前谈好的领兵归返路线,算是失了此地官兵的庇护,弄不好是正中那鬼祟之人的下怀!”
林知晖眉峰蹙起:“你的意思是,吴奎可能会对我们下手?”
胡书见林知晖一点就明,眸中闪过一丝赞赏,不由将话说的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