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不随性的,都是这么活,相国权势再大,还能管他人随不随性?”
“聪渊你这嘴,倒是从来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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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相国也是,要论阴阳怪气可无人能赢你。”
“世人都言这为温润如玉,可不是阴阳怪气。”
“世人了解相国甚少,自然看不清雪下覆盖的到底是什么。”
“呵呵。”
随着师兄弟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埋汰,屋内气氛瞬间冷凝。
随边弘与鲁蕴丹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突然,随边弘伸手扶住茶案边沿,下刻便欲履行刚才自己所说之言——掀了鲁蕴丹亲手煮的茶。
鲁蕴丹对随边弘深有了解,“呵呵”的时候就做好了随边弘会掀桌的准备,极快的用手按住茶案面,让随边弘不能得行。
就这样,这对昔日关系甚笃的师兄弟两人,一个上抬茶案欲掀,一个下压茶案将桌脚死死定在地上,互不相让的僵持起来。
“养尊处优多年,相国倒是力气见长。”
“聪渊在外多年,力气倒是退步不少,竟是连茶案都掀不动了。”
“相国今日为何句句刺我?”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相国在说什么?边弘不懂。”
“从钟夫人嘴里审出了什么?”鲁蕴丹直视随边弘的眼睛,突然单刀直入的问道。
随边弘:“........”
随边弘收了力道,松了把住茶案边沿的手,鲁蕴丹随之收了按压茶案面的力道。
两人间的谈话,正式开始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