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歹人真正想对付的其实是.....”
周围人议论到此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敢轻易说出鲁相国的名字。
鲁相国如今在朝中权势滔天,谁敢轻易议论他的八卦事?而且这烟云茶楼,听说就是鲁氏的产业,谁人敢在这里随意谈论鲁相国?
“总而言之啊,钟夫人弄不好给劫持刑讯她的歹人,透露了不少关于那位大人的秘事,我猜啊......”
“她有可能是害怕那位大人责问追究于她,这才走了极端的。”
“去!去!别瞎说,林氏与钟氏近些年来势头很猛,又非是一般的世家贵族,钟夫人怎可能怕被秋后算账而去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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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也就是瞎猜,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瞎猜也要有个度啊!”
随边弘赏着窗外的雪景,听着周围茶客的议论声,悠然地品着茶。
在堂内众人都在对钟玲媛的身死之由议论纷纷时,一身披雪色貂毛兜头大氅,看不清面容的贵气男子,不请自来的在随边弘所坐的茶桌对面坐下。
侍候在随边弘身后的梅落立即上前,疏冷地提醒来人道:“这位郎君,我家主人不想拼桌,还请换别位就坐。”
随边弘对梅落摆手示意其退下,慵声道:“师兄今非昔比,这样出来也不怕被人袭刺。”
来人抬头,露出一张眉目风秀,隐含威严之气的俊容,温声道:“师弟已到新皇城多日,却迟迟不来丞相府拜访,师兄只得自己出府来寻人了。”
来人一抬头,隐在兜帽里的面容可让正身处于他对面的人都看个清楚明晰,梅落就伺候在随边弘身侧,瞬间也看清了来人的容貌。
梅落认出眼前人是主人从前一直十分交好的师兄,也不再多话,退后一步又重新站回了随边弘身后。
随边弘抬手提起茶案上茶瓮又烫了一个新茶杯,给坐在对面的鲁蕴丹满了一杯热茶。
随边弘皱起他那双精致的剑眉:“当初边弘割袍断义放下狠话,如今委实拉不下脸来又主动上门去求见师兄,所以只能在新皇城内徘徊闲游呢。”
鲁蕴丹轻笑出声:“以前我们师兄弟之间起争,都是我先退一步,此次到不意外。”
随边弘不羁一笑:“师兄总这么让着边弘, 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