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治水的题可算是考到我擅长的点上了,刚才我打听了,许多考生一题都未答出来,光靠我答出的那几道治水的题,过初试应该不是问题。”朱庭顺着穆春词所拽的力道,往街上走,边走边开心道。
穆春词闻言替好友高兴道:“你此次若能中官,倒不枉你破釜沉舟入赘这一回了。”
朱庭的户籍本来非是在权王治下九郡内的,但他为了能调户成为权王治下之民,朱庭也是狠得下心,生生将自己“嫁”进了衍州骠敦郡为赘。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弟妹呢?她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听说她也报考了此次官考初试,此时考官结束你不去接她?”
“别说了,她和十来名同样参加了官考初试的女郎刚结成了好友,此时正热乎着呢。刚才我去寻她时,她将我给赶了,让我不要妨碍了她交友。”
提到妻子,朱庭委屈地垮下了脸。
穆春词见了朱庭此刻的表情忍俊不禁,连忙安慰被他问到了痛处的好友,哄好了人,立即就拉着好友去下榻的客栈喝酒畅谈去了。
七日后,便是官考初试通过名单的放榜日,官府早有通知,此次官考初选共入选三百名考生进入官考终试。
穆春词与朱庭夫妇在放榜当日早早的就起了来,相携去了州府衙门前,准备守在榜下看官府粘贴出来的复试名单。
哪知他们一行人即使来的早,却连粘榜墙下十丈处都近不了。
州府衙门前,早已是人山人海,各种讨论声嗡嗡不断,所有人都聚集在了粘榜墙下,就等着巳时一到,官府的官差出来粘贴前三百名进入了官考复试的名单。
“哇,这人多的,完全近前不了啊。看来今日还是出来晚了.....”朱庭气馁道。
“没事,就站在这等官差唱名便可!”朱庭的妻子白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