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知皇不辨喜怒的颔首。
“先生,你说本王该如何罚你?”林知皇认真问。
临坊先生向林知皇拱手行了一礼,肃声道:“还请主公重罚!”
杨熙筒与柳夯欲言又止,似乎想开口为临坊先生向林知皇求情。
林知皇面容冷肃的抬手,对一旁的杨熙筒与柳夯做了一个止声的手势,而后缓声道:“便罚先生亲手对爱徒下毒吧。”
临坊先生又是一愣:“毒?”
杨熙筒与柳夯面上亦是露出愕然。
林知皇挑唇道:“对身体无损,但会使人暂无气力的毒。”
这毒若是临坊先生下给他的,齐冠首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中了此种毒,齐郎君会乖乖配合本王‘藏’他的各种方法的。”话落,林知皇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临坊先生闻言眸光霎时大亮,坦率的叹出心声:“世间竟有如此好物!”
临坊先生的正经到底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便又原形毕露。
杨熙筒与柳夯听到是此种惩罚,也松了口气。
杨熙筒向林知皇拜服一礼,赞道:“主公行事有章,熙筒叹之!”
杨熙筒知道林知皇所言之毒,现在骑马行在马车外的梁大将军,当初就是被主公以此毒留下,最终收服的。
柳夯默然,想了想齐冠首说一不二的行事准则,顿觉这是好东西。
柳夯向林知皇郑重拱手下拜:“主公心思清明,夯敬服之。”
临坊先生恭敬地向林知皇再次行下拱手礼,悦声道:“俜愿受此罚!”
车厢内的气氛一时间和乐融融,众人皆悦。
至于躺在车厢地板上人事不知的齐冠首究竟悦不悦,就无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