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道:“浣水郡便依先前商议的,留忽将军与肖参军在此郡驻守,一旦衍州齐雅有异动,出兵攻打衍州的莞湖郡与骠敦郡,忽将军便从浣水郡发兵,从后方攻齐雅腹地,让其回援。”
这是早先便商议好的战事布局,林知皇对此事并无异议。
江越河沉吟道:“如今我军已有五万余兵力,便留两万余兵力在此驻守,主公率军三万拔营前攻,与花将军前后夹攻薛贼如何?”
林知皇笑:“好。”
随边弘抚了抚下颚道:“那现在得先将肖参军从焦县调回来,我们才好再拔营。主公准备何时从浣水郡郡城出发,率军去往浪搏郡焦县?”
林知皇沉吟半晌后道:“十日后吧。”
江越河面有迟疑之色的抱拳问道:“主公,薛贼行军到浪搏郡焦县尚还需些时日,您背部的伤可痊愈了?可需再养些时日?”
林知皇笑着摆手道:“好的差不多了,皮肉伤而已,刀口收口后,好得也快,如今已能小幅度的练武了,无碍行军。”
江越河转头看了眼随边弘。
随边弘近来做林知皇的武学师父,对她的伤势情况,还是了如指掌的,向江越河轻点了一下头,表示主公此言非虚。
江越河从随边弘这得到了肯定答案,也不再纠结,未再对行军日期提出异议。
林知皇见事情已商议的差不多了,下令道:“随边弘听令!”
随边弘拱手:“边弘在!”
“十日后,本府君亲率三万大军前行攻薛,行军粮草与武器辎重,便交由你监督统掌,勿要出纰漏。”
“诺!边弘领命。”随边弘拱手领命。
“江越河听令!”
“越河在!”
“大军十日后拔营,清点好此次需从浣水郡驻地前攻的两万余士兵,做好战前训练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