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许亭筠的那只手镯,就是答应帮对方查看临哥儿身上,是否携带有陆家的印记。
临哥儿却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还担心对方施展调虎离山,其实真实目标是娘。
所以他不敢耽搁太久,换好衣裳就匆匆出去了。
回到场中,发现娘也从皇后那边回来了,看起来完好无损,他便放了心:“娘。”
“临哥儿。”许清宜的心情也差不多,见长子回来,便担心地上下打量着他:“听说你被丫鬟弄湿衣裳了,是意外还是……”
刚才听禛哥儿复述时,她都担心坏了,作为一个资深书虫,宴会上弄湿衣服这种事,她觉得十有八九不是意外。
临哥儿也觉得不是,但目前还没有其他发现,为了不让娘担心,他摇头道:“没有发现不妥,就像您说的,他们没有理由算计我。”
“嗯。”理论上是的,其实也不必太过草木皆兵,许清宜也希望是个意外,就乐观地点头:“再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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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完了自己的事,临哥儿低声打听:“皇后和您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您?”
“倒是没什么,只是一些常规的寒暄,十分客气。”周围耳目众多,也不好展开说什么,许清宜便也小声地说。
“嗯。”
娘俩互相交换过信息,彼此暂时放下心来。
“大哥。”禛哥儿环视了一圈,看见那边的长桌上新增了许多熟食,香味儿一阵阵地随风飘过来,便道:“轮到你守着娘了,我去吃点东西。”
临哥儿很无语:“……”
这个饭桶。
“宴会不就是吃吃喝喝吗?”许清宜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