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却有些兴奋道:“不若咱们两个先去看看,届时再请郎中来,也好验证咱们开的方子对不对。”
苏湛同意。
两人走到罗季北房间,替罗季北把脉,面色越来越沉重。
二人站在一旁,一人一言说了些专业术语和药草名字。
就连陆成也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不能好好说人话。
看一阵后,苏湛便请郝郎中,陆成也要跟去。
陆成有了路过点点走出大门的经验后,就大摇大摆从点点身边路经,跟着苏湛跨出大门。
二人并排走在一起,虽然一位粗布短襟,一位锦衣长衫;
一位温润如玉,一位嬉闹无常,但看上去并不违和。
村人无不赞誉:
……
二人见到郝郎中,郝郎中刚刚给人抓完药。
正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愁容。
苏湛道:“我表弟病了,烦请郎中瞧一趟。”
郝郎中抬起脸来,目光疲倦又深沉:“病状是发烧,咽痛,咳嗽?”
陆成道:“目前还没有咳嗽,不过嗓子一直不舒服,脉象也有些虚浮。”
郝郎中点了点头:“没跑了,就是疫病。”
什么用这个不用哪个;这个和那个药性不搭此时为什么混在一起用,等等千奇百怪的问题。
郝郎中看他略懂,便也乐的分享这些年的经验。
抓完药后,郝郎中脸上愁容扫净,满脸慈祥。
要不是陆成是县令公子,他都想收徒了。
虽然他这身本事从祖辈传承下来,也该传给自己的后人。
可读过那么多医书的人,少见啊。
郝郎中将目光移向苏湛,他不能收县令公子为徒,收苏湛为徒总可以吧?
只是不知苏湛是否也和陆成一样。不过他两……应该都一样吧。
郝郎中试探问道:“湛儿,你也懂医术?”
苏湛道:“略通一二。”
陆成替苏湛道:“我两同窗,学过的医书自然是一样的。”
郝郎中眼里发光,他俩原是同窗,难怪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