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会儿该如何适当刁难一下对方,又使江眠眠面上不至于难堪。
就见江眠眠领着江大婶出来了。
江大婶高高兴兴对苏马丽道:“亲家,我走啦!”
苏马丽惊异:“走啦?你不是借粮么?而且这么急,不吃个饭?”
江大婶盯着苏马丽怪异看半天,道:“你能让我顺心的吃个饭,借走粮?”
苏马丽老实巴交道:“不能。”
江大婶道:“哼哼,我就知道。好在我也只是那样一说,并没真到借粮那一地步。”
……
江大婶又一番炫富和挑衅之后。
苏马丽顿时理解婚礼上原身为什么和她吵架了。
原身固然可恶,可这江大婶也不是好说话的。
江眠眠将江大婶送至院门外。
临走,江大婶对江眠眠道:“眠眠,你嫁的远,娘家没法常来给你撑腰。你平日里也要表现厉害些,免得在婆家受欺负。”
江眠眠只点头,将她目送去。
等她回来后,苏马丽问:“你娘来时不是要借粮么,怎么突然就走了?”
江眠眠道:“我问了她,家里虽然紧凑,但也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也就是来看看我。”
苏马丽拿出一个银锭道:“近两年年限都是不好,大部分人家日子过的差。咱们家要好些。于情于理,亲戚们也的确该帮一把。她不好找我开口,这钱你拿着,随意用去就是了。”
江眠眠推辞道:“娘,真的不用。”
苏马丽道:“不必这样客气,到底他们也是你家人,过的紧巴了你也不自在。”
江眠眠支支吾吾道:“其实我已经帮过了,伯西给我的银簪,我也不戴,就给了我娘。所以这些钱真的不用。”
苏马丽道:“既然这样你更得拿着了。银簪虽然不戴,但哪有年轻女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