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就没请罗叔一起,好好为婶子的病参详参详?
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啊!”
冷溶月转而又看向了罗运。
罗运见冷溶月看向自己,嘴唇动了动,勉强开了口:“赵家嫂子的病,小老儿也曾经去诊过脉。
那病嘛……该是由心上得的。
心病不除,身上的病难去根啊!”
“哦。”冷溶月听了,点了点头,又看向栓子爹,“那赵叔,即知婶子的病是由心上得的,那赵叔可知婶子的心病是因何而起的吗?
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
知道病根儿才好对症下药啊!”
听冷溶月这样问,栓子爹怔愣了一下,又咧了咧嘴,勉强笑了笑,“这……唉!
要说……要说这病根,不过……不过就是……就是女人家心重罢了。
真要……真要说具体因为什么,这……这我……我还真说不清。”
“那赵叔也该仔细地问问婶子,毕竟这不是别的,这是病。
病在身上,病人自己痛苦,家里的人也跟着着急受累不是?”冷溶月说道。
“是,是,容姑娘说得是。
唉!这女人家心重,动不动就哭了,动不动又发愁了……
唉!谁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哪件事儿过不去?
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儿啊?”
“婶子或许是心里藏着什么难言之隐吧?
可这病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