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显可是不耐烦了,直接点名问道:“秋桂,你来说。”
“是,侯爷。”于是,秋桂就把她们跟着夫人去到殷家后受到如何冷遇的情形讲述了一番。
冷显听了丝毫不觉意外,他撇着嘴冷笑:“本侯就知道会如此。
只有这个蠢妇,会在这个时候,还学着别家地妇人回娘家,哼!”
冷显冷哼一声,又问道:“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夫人从殷家一直昏迷到现在?”
“哦,不是的,侯爷!”秋桂忙摇头说道:“是……是我们回来的路上,夫人……夫人想去……去府里的那些铺子里看上一眼。
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样?快说!”冷显不耐烦地催促道。
“是!侯爷!
我们刚到了那家银楼。
夫人看着那间银楼外并没有官差把守,而门却是虚掩着的,不知里面是个什么情形。
夫人……夫人就让奴婢陪着她去那银楼里面看看。
于是……于是……奴婢就陪着夫人……过去了……”
秋桂又将自己陪着殷氏进到银楼里面之后发生的一切讲了出来。
随着秋桂的讲述,冷显的心一阵一阵地往下沉。
等秋桂说到殷氏晕厥倒地,冷血的心也彻底沉到了谷底!
冷显可不是心疼殷氏,而是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要面对些什么,不由得心生恐惧。
这些年,自己心安理得地霸占着傅宝珍的嫁妆,享用着傅宝珍的嫁妆,享用得是那么地心安理得!那么地理所当然!
自己和殷氏想得都一样。
那就是,要想让傅宝珍的嫁妆完完全全地落到自己的手里,就必须搬掉唯一的障碍冷溶月!
只要有冷溶月在,傅宝珍的嫁妆就理所当然地属于她唯一的女儿冷溶月。
可傅宝珍已经死了,还是那样的死法,安国公府自然不会轻易认下这个结果,更不可能善罢甘休。
那时,小小的冷溶月便是他们的保命符!
冷溶月必须先活着。
更何况,那样娇小的冷溶月,可以任由他们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