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冯渊一个人就带了一大群人去百货中心的餐厅解决晚餐且不需要登记。

当然，严格算起来，除了戚辰和窦烟岚稍微差点外，大家都是战争期间有不小贡献的人，所以是否严格限制倒是意义不大。

百货中心内部，大量商店关门带来的后果，就是整个百货中心看上去有些萧条，如果不是那往来的人群，只怕还真以为百货中心要倒闭了。

“还真是别具特色，不过好像还真没看到过这个样子的百货中心啊。”

一边走，冯渊一边评价，这地方他可是经常来，或者说，在数据广场建成以前，百货中心占据了卯木市很长时间的商业中心地位。

虽说店铺数量上，受限于建筑本身的容纳限制，比不上一部分商业街，但是在商品种类等方面，百货中心一直都是遥遥领先。

这也导致百货中心很少出现这种大量店铺关门的场合，至于说数据广场建成？虽说数据广场的店铺种类和质量不输百货中心，毕竟人有惰性，很多人嫌麻烦，并不会改变在百货中心消费购物的习惯。

除非百货中心自己先作死，然而他们自然不可能做这种事。

因此别说是冯渊，就连戚辰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百货中心，当然，对于在这经营的店家和工作的工作人员来说，这番景象倒也算常见。

在早上开门营业之前，百货中心内部的情况，倒是也差不了多少。

“并不算特别特殊，如果你在他们营业之前进来，类似的景象不会少见。”

窦烟岚淡淡说道，见众人看向自己，窦烟岚微微一笑说

“我以前在这送过货，需要一大早进来，所以见过类似的场面。”

“烟岚...”

戚辰欲言又止，窦烟岚洒脱一笑说

“一切都过去了，如果他不那么做，或许我的过去会有不同，只是历史不能篡改，而且我也不认为有什么改变的必要。”

小主，

“现在能把握到幸福，就已经足够。”

裘翰墨默默的看着窦烟岚，他感觉对方刚刚似乎在暗中观察过自己？

“确实，那事还真说不上对错，虽然最后没能起什么作用，不过谁知道呢。”

一旁冯渊开口道，如果不是他出手，窦烟岚父亲的结局究竟如何他也不清楚，是否来得及阻止奎恩也不好说。

不过这些假设都没意义，因为事情已经发生，奎恩的谋划被发现，神兽们盯着他们，想要再搞事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