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傻,赶紧就坡下驴,“他许大茂在厂里到处说我和秦姐眉来眼去。他造谣生事。我气不过。才偷了他的鸡。”
易中海接着说道:‘这事就是傻柱打击报复,不能定性为偷,你俩都有错,互相道个歉完事,你俩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听完,看着笑眯眯的何雨柱,有点冒火:“合着我这鸡就白丢了,还得给傻柱道歉,这个处理我不服,要这么着我也不求三位大爷了,我直接报案去。”
“这么点事就不要惊动保卫科了,闹到最后都下不来台,你在工厂造谣的事怎么说。”易中海说完,环视一周,目光落到丁一身上,说道:“丁一,你和他俩关系都不错,你当个和事佬,劝劝俩人,一个院子和和气气的才好。”
丁一一看易中海把皮球踢给自己,明显着把擦屁股的活甩了出来,心里骂了一声老银币。有一头没照顾到就生分了。这就是挑事呢。不过丁一也不怕,他也不是躲事的人,处理好了在院里的话语权就重一点。日常生活少很多鸡零狗碎的麻烦。
于是开口道;“一大爷发话,我得紧着接住,不过呢,这事还没有厘清,大茂哥和柱子哥俩人都有怨气,事掰开了,挑明了,自然也就服气了。”
半天没说话的刘海中嚷了起来:“这事双方都认了,你毛都没长全,在这要翻案?”
丁一掸了掸裤腿,慢悠悠的说到:“二大爷,您老毛倒是全乎,明儿该调到动物园上班了。”
“什么意思,到动物园上班干什么。”刘海中有点蒙。
“当猴。”
又是一阵大笑,围观的龙套们心说,今天大会可算来着了,还带抖包袱的。
闫富贵乐的不行了,易中海也没憋住,笑了两声强压了下去,唯独刘海中脸一阵红一阵白。
旁边的刘光齐不干了,冲出来指着丁一吼道:“丁一,你特么敢拿我爹开涮。”
丁一把眼一瞪:“刘光齐,你敢跟我呲牙?”
“我,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说完脸一红头一低,快步走回后院。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