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哥张老大而言,有机会在村庄中传道授业,岂止乐意,简直求之不得。
然而,这个提议却并未得到张家大嫂的欢心。
孩子天性顽皮,自家的已经够让人头疼,更何况是一村子的孩子。
忧虑之情让她这位平日里不多言语的女子忍不住出声反对。
“教书多累心啊,村里的孩子又多,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面对大嫂的担忧,张老二和徐莉云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似乎任何解释都显得不够恰当。
最终,他们默契地决定,这个问题还得他们夫妻俩共同解决。
“教认字没那么辛苦,再说了,我的身体也比以前硬朗许多了。”
张老大试图安慰妻子,见妻子还想说什么,连忙接口:“有大夫在呢,听大夫的。”
如此一来,问题又被巧妙地推回给了自己这一方。
徐莉云略显尴尬地附和:“大哥的身体确实比以前好多了。”
张大嫂闻言,虽略有放心,但依然存有顾虑:“大夫都这么说了,可我还是有点担心。”
徐莉云只好采取缓兵之计:“这事不急于一时,学堂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等学堂建起来了,大哥身体也养好了,那时再议也不迟。”
张老大闻言,立刻表示赞同:“行!”
病痛让他对医理有了自己的理解,他深知只要小心调养,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
决定迁回村庄的消息传来,次日清晨,每家每户便开始忙碌地打包行囊,犹如他们来时那样,带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希望,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回归的旅程。
这一来一回之间,众人的心境仿佛历经了四季变换,从踏上征途时内心充斥着的忐忑不安,宛如乌云蔽日,未知的恐惧如同暗夜中的野兽,随时可能将他们吞噬,到归途中,那份劫后余生的欣慰如同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光明,照亮了每个人心中的阴霾,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希望。
在张老二那周密而不失细腻的规划指导下,郭老深思熟虑后提出了具体实施方案,建议各家的帐篷能够紧密相依,尽量靠拢在村落的东侧,那里背风朝阳,既利于防寒保暖,又能充分利用光照。
而北方开阔之地,则预留为空,用以承载未来的希望与梦想——那是属于村子新生的一片土地,等待着未来的建筑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