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演,悲愤交织,仿佛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引得一些不明所以的围观者心生同情。
徐莉云面对这突如其来且荒谬至极的栽赃,心中疑窦丛生,怒火如同被风吹旺的野火,愈燃愈烈。
她毫不客气地反击,言辞尖锐如同锋利的匕首,直刺向那大汉的心窝:“大伙儿瞧瞧,这人分明是害人!”
朱进脚步沉稳向前,面容紧绷,眉宇间凝聚着沉重的忧虑:“为何迟迟不寻医救助?惋惜,斯人已矣。”
那身材魁梧的汉子听闻此言,惊讶之余,演技愈发真挚,几滴晶莹的泪珠自脸颊悄然滑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悲鸣:“兄弟啊,是我误了你!如果不是我引你来这不起眼的小摊,你怎会遭此不幸?”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与悔恨。
小幼娘立在一旁,眼神如寒冰般冷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若能及时求医,或有一线生机。此番作为,分明是尔等蓄意嫁祸,图害人命!”
朱进敏锐地捕捉到氛围中的微妙变化,心中暗自权衡,随即作出决断:“将他们全部带回,严加审讯,此事不容轻忽。”
随着指令下达,捕快们迅速响应,不仅拘捕了张老二夫妇及那装腔作势的壮汉,还细心料理了死者遗体,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两位年轻女子目睹父母被押解而去,虽然内心焦急如焚,却依然强自镇定,着手安排家中诸事,默默等待着张鸣一的归来。
范云缚听取了整个案件的汇报后,换上一身庄严肃穆的官服,端坐于公堂之上,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那壮汉眼见范云缚的架势,表演得越发卖力,哭天抢地地祈求援助。
范云缚眉头紧皱,对张家人的品性了如指掌,深知他们绝不会行此卑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