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的妻子为什么会认识这种大户人家的老爷呢?
难道是他妻子做奶娘的那户人家?
如此看来,肯定是了。
毕竟她妻子可是在那户人家家里住了好几个月,除了那家的老爷,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别人家的老爷。
如此想着,更夫心里很是后悔。
后悔当初就不该同意娘子去大户人家做奶娘。
就在这时,于月儿也发髻散乱的从酒楼走了出来。
她看着许进怀离开的方向,哭得双眼通红。
许进怀明明说过,此生只爱她一人的。
为此,她无名无分的守了他十八年,还为他生下了五个孩子。
可结果,他竟又对别的女人起了心思,还对她动手......
他怎能如此对待自己!
于月儿当真是越想越伤心。
“夫人,还是莫要伤心了,小心伤了身子。”丫鬟枝江开口劝道。
但心里想的却是,报应呀,谁让你平日里不把我们下人当人看。
于月儿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抬脚离开了酒楼门口。
更夫和杀猪匠跟了于月儿好一会儿,发现路上到处都是人,他们不好动手。
于是,更夫便临时改变了策略。
他直接现身,快步走到于月儿身后喊道:“夫人请留步。”
于月儿转身,看到叫她的竟是一个陌生男子,当即有了防备心。
“你是何人?”
更夫看了看于月儿旁边的丫鬟,有些为难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又不认识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歹人。”于月儿直接拒绝。
更夫无奈,只好吐出了两个字,“奶娘。”
于月儿听到这两个字,目光不自觉的打量起了更夫。
今日在酒楼里偷情的女人是他们家奶娘的事情,外人并不知晓。
难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奶娘的家人,又或者是夫君?
如果真是奶娘的夫君就太好了!
若是他知道了奶娘给他戴了绿帽子,定然不能忍。
若是他在气愤之下,打死了奶娘,岂不是更好?
刚好可以帮她除掉奶娘那个眼中钉肉中刺了。
如此想着,于月儿便对枝江说道:“你先去前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