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
“云止屿,来上药了。”
云止屿:……
嗯,先上药也行。
林梓璃根本不知道云止屿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她照常上了药,又去端来早就熬上的汤药,眼看着云止屿一饮而尽,满意地点点头。
该说不说,云止屿是她遇上的最配合的病人了。
云止屿又眼睁睁地看着林梓璃收拾了碗和熬药的锅,又稍稍整理了药房,见她终于忙完了,瞬间又紧张起来。
来了来了!
可是,预想中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林梓璃坐在椅子上,取出一张纸皱着眉看着。
哦,原来是还有事要说。
林梓璃看得正是从薄氏匣子里找出的情信。
她在组织里只是个后勤医疗人员,医术也不是顶天的,只是喜欢制药,所以并不会修复信件这一技术,空间里自然没有囤着相关仪器,也就无法查出这封信的真正内容了,林梓璃一时有些懊恼。
她占了人家的身子,却没法替人查清当年真相。
流放队伍会离京城越来越远,她要是不及时找出这封信的出处,恐怕再无查清当年真相的可能了。
林梓璃唉唉叹了一口气,有些颓丧。
“璃儿在看什么?”
云止屿见林梓璃神色低沉,猜到她应是遇上了难事。
她手中的信他是知道的,是从常春伯府拿出来的,只是她没有主动说,他就没有主动问,不知其上写了什么,让她如此烦恼。
“你知道叫雨林的人吗?”
林梓璃将残信递给了云止屿。
其上写着一些情词,还有提到先伯府夫人的名讳,落笔是雨林。
“都城里没有世家子弟是叫这个名字的。”
云止屿这些年挖地道到处坑人,早已将那些子弟查得一清二楚了。
“要么是都城外人士,要么用的是假名。”
云止屿偏向于假名。
一封信藏着掖着,有用的内容全无,偏生落笔还好好,肯定不会是真名了。
不过上头的“司”一字,让云止屿觉着莫名…
林梓璃也没指望云止屿能知晓有用的消息,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彼时云止屿不过是个孩童。
“我会派人去查。”
云止屿知道林梓璃是为了未见面的岳母之死烦恼,他实在不忍林梓璃失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