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何人在她眼里都是可利用的资源,顾小妹中彩票的事或许已经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顾锦闭上眼睛,上辈子的事还要重蹈覆辙吗?
“彭哥,帮我约一下张教授吧。”
“好。”
挂断电话,顾锦疲惫的闭上眼睛,上辈子的事在她脑子里一一略过,陆禾把她卖到了黑工厂,她和顾子意并没有逃脱,而是被债主逼到了差点上吊,东逃西窜。
顾期,陆家,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将近十年的时间,顾家,陆家都在为陆禾收拾烂摊子,就连她和贺家,也为陆禾偿还了不少的钱。
陆禾到底欠了多少钱?
开门声惊醒了顾锦,微微眯着眼睛,顾期蹑手蹑脚的穿过大厅,欲要回到房间。
“爸,你去哪了?”顾锦声音带着怒气。
顾期浑身一震,没开灯,凌晨五点的天刚亮,昏暗的客厅,顾锦像一只藏在暗处的狮子,随时都要把顾期的真面目扒开。
“阿锦,怎么起来那么早,回去再睡会。”顾期像个关怀孩子的老父亲。
顾期脸上自然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如果忽略掉他锁骨上的草莓,顾期做过处理,他故意把草莓做成了刮痧的形状,但经历过性爱的顾锦哪里分辨不出什么是刮痧,什么又是亲密过后的印记。
“你去哪了?”顾锦眼底噙着冷意。
“学校出了点事,我去学校,处理了。”顾期随意胡诌了借口。
顾锦冷笑,“我打给学校了,他们说你周末从来不去学校,九点以后你的办公室的灯就灭了,
爸,撒谎也要打个草稿。”
“阿锦,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顾期脸上有点挂不住,被女儿审问的有点心虚。
顾锦呵呵呵。
“爸,妈受伤了你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