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芳和司徒谨来送礼的时候,墨画便顺带着,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些。
司徒芳送的礼,是阵图还有一些阵书。
这是之前说好的。
既是司徒芳的感激,也是司徒家的交好。
有功可以受禄。
行尸寨的事,自己是帮了大忙的。
更何况还是阵法相关的东西。
墨画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笔墨纸砚,司徒家的灵果特产,以及各色灵肉等。
不算名贵,但很用心。
墨画也收下了。
灵果可以做糕点,给小师姐吃。
灵肉就炖了,给师父和小师兄吃。
此外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果子,不知道什么味道,但看着干干脆脆的,墨画也打算炒了,给傀老尝尝……
收了礼,上了茶,寒暄了几句,墨画便问道:
“张全那边怎么样?”
司徒谨有些迟疑。
司徒芳犹豫了一会,摇头道:
“什么都没问出来……”
“用刑了么?”
“用了,”司徒芳叹道,“棍子都打断了五六根,但他就是不开口,一句话都没说。”
墨画疑惑道:“他不知道疼么?”
司徒谨皱眉解释:
“看着像是一种特殊的功法,可以使皮肉如僵,感知麻木,不受痛苦。”
“那用其他手段呢?”墨画想了想,又道:
“我记得,张叔叔跟我说过,道廷司的刑罚,五花八门,有夹手指的,有割经脉的,有毒眼睛的……”
“张澜跟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
司徒芳在心里腹诽不已。
她把墨画这话记下了。
下次去张家告状,张澜的“罪责”又多了一条。
随后司徒芳无奈道:“用了,但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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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墨画有些遗憾。
“我再想办法问问,如果张全说了什么,我再告诉你。”司徒芳道。
“嗯嗯,谢谢司徒姐姐!”
墨画也点头道。
司徒芳和司徒谨走后,墨画就琢磨着:
“怎么才能让张全招供呢?”
不知道阵法,能不能用来上刑……
还没等墨画想出什么,两日后的夜里,南岳城便忽然发生了骚动。
街上人影重重,火光点点。
还有修士嘈杂的叫喊声,和密集的灵力波动。
墨画听到了动静,可那时他正在识海中抓僵尸,无法分心,也就没去理会。
第二天司徒芳就来了。
她身上带伤,神色憔悴。
墨画关心道:“司徒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芳懊悔道:“张全死了。”
墨画一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