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娇娇弱弱的丫头上前,架起帐房的胳膊,直接就将他拎小鸡儿一般丢了出去。
然后帐房的门从里面插上了。
良姜吩咐两个先生:“给我查,仔细查。”
先生一人抱着一个算盘,从柜子里将账簿取出来,分门别类,然后进行核算。
将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几乎拨出火星子来。
国公府账房一瞅形势不妙,立即转身跑去良二爷院子里告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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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二爷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这时候方才回味过来,良姜开始发难了。
秦贵养外室之事暴露,并非偶然,而是良姜清查府里账目的一个顺理成章的切入点。
府里所有的账目全都在帐房里锁着,良姜一旦掌握了所有的账目,那么这两年,国公府所有的收支全都瞒不过她。
举一反三,这些年国公府的收益,良姜也能一目了然,摸查一个大概。
没想到,竟然被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良二爷与秦管家立即着急忙慌地赶到前院,只见帐房的门紧闭,玉漱玉婳两个丫头立在门口,就跟门神一般。
他刚往跟前一凑,玉漱玉婳两人便横剑当胸,挡住了去路。
“二爷,我家主子正在清查账目,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有什么事情还请稍后再说。”
良二爷怒声呵斥:“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国公府撒野,让开。”
玉漱二人脚下纹丝不动,锋利的剑刃寸步不让:“我们二人乃是鹤雅郡主的奴才,奉我家郡主的命令。”
良二爷扬声大喊:“良姜,你少在里面装聋作哑,给我将门打开。你凭什么查我的账?”
良姜在帐房里自然早就听到了门外二人的争执:“秦贵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我怀疑乃是贪墨了府上银子,盘查账目有何不可?”
“这两年秦贵在府上兢兢业业,他的人品我相信,这些账目我也心里有数,全都一清二楚。”
良姜的声音淡淡的:“二叔真的全都清楚?”
“当然。”
“那假如侄女我查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不是可以说明,二叔是在包庇他,同流合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