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劫匪里还有人生还。我特意留了一个活口,用来指证幕后指使人。”
方乘煦顿时一怔。
案发之后,他的确想过这个问题,也问过附近山民。
可大家对于这观中具体情况也都不是很了解。毕竟这群山匪杀人越货,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是常有之事。
顿时哑口无言。
京兆尹追问:“那此人现在何处?”
“暂时不在京城,被我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假如案情需要,可随时传唤前来,就可以证明我话里真假。”
“那你可查清指使之人是谁?”
“暂时还不知道。劫匪交代,那男子每次见面都头戴斗笠,看不清相貌。”
“死者什么身份?”
“乃是被黑风观劫匪绑架的人质,因为对方家中不愿舍弃钱财捞人,劫匪便恼羞成怒,直接撕票。”
京兆尹看了方乘煦一眼。
方乘煦轻哼:“这些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旁人何必这样大费周折,直接杀了她们母女二人灭口岂不干脆?”
“这些劫匪的确刺杀过我母亲!”
良姜沉声一字一顿道:“适才有人辱骂我与母亲,说我们当初国公府危难之时离开上京,不仁不义;
如今事情平息,又想返回国公府安享荣华,贪慕权势。
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们,我们离开上京乃是一直被人追杀,被逼走投无路!
至于这位想要我们母女性命的人究竟是谁,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调查个清楚,绝对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她一番慷慨陈词,令堂外一些百姓顿时哑口无言。
良姜又转身面向京兆尹:“这些劫匪作恶多端,杀人无数,人人得而诛之。我血洗黑风观不过是行侠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