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一定会高兴的。
晏辞自然也是要跟着花辞树回东都的。
只有谢承胤,看着人家兄妹相处和谐,不禁醋意大发。
明明是他苦苦守候和寻找,才等回了晏辞,结果人一回来,不仅一个好脸色也没给他,还对他爱答不理的。
趁着月黑风高夜深人静,谢承胤夜探闺帐。
如今身在边境苦寒之地,大家居住的都是厚重的军帐,除了可以进出的门,窗户都没有一个。
谢承胤从窗户溜入的想法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趁着换岗的士兵不注意,从帐门溜了进去。
可刚一进门,颈上传来的森凉之感让他立即停了所有的动作。
温凉如水的声音传入耳际,“你来做什么?”
听到声音,谢承胤猛然松了口气,“我就是有许多疑问,不得到解决,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说!”
谢承胤抬手推了推架在脖子上的剑,“能不能放下来,咱们坐着聊?”
晏辞目光柔和了一瞬,到底还是放下了剑,转身往里面走去。
两人并没有点灯,漆黑军帐里两人仅是凭借着耳力来辨别对方的位置。
一个坐在了椅子上,另一个直接就铺着厚厚毯子的地上盘膝而坐。
“你为什么不理我?”
晏辞以为谢承胤会问她如何回来的,没想到竟然问的这一句。
“连人都认错了,我理你做什么。”
想到自己对着城楼上的白衣女子大喊阿辞的事,谢承胤一阵心虚,当时他真的以为那是晏辞,没想到是个假货。
“谁叫那坦塔国的摄政王乱认圣女混淆我视听的。而且她还能控制蛊虫,谁能想到别人也有这个本事。”
“她那不是本事,是虚张声势,只不过是借了圣女的名头,控制了可以控制蛊虫的南巫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