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去了朝凤殿,外面的人听着动静不小,但陛下出来后没事人一样”
他一头白发梳的整齐,手中撑着一杆龙头杖,将所有前来吊唁的全都驱出了灵堂之外。佝偻着身躯站在灵堂之内看着那个牌位上的名字,不禁老泪纵横。那是他唯一的孙女了,虽然他预料到孙女一旦入了东宫会凶险莫测,可没想到,这才不过一年时间,就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转眼间,已经到太子妃下葬的日子。
晏辞借着去重华宫吊唁太子妃的机会将从喜也带了去,准备让从喜给沈诏雍处理一下体内的蛊毒。
刚到重华宫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喧闹之声,前来吊唁太子妃的人全都被赶到了灵堂之外。
晏辞穿过人群,终于是看清了灵堂之内发生的事情。
只见许久不曾出现在人前的承恩公姜巍之,正拄着龙头拐杖,笔直的站在棺椁前,抬棺人竟是半分也靠近不得。
姜蕴的棺椁在重华宫停灵五日后就被葬入了皇陵。
没了太子妃的重华宫,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但却比之前更寂寥。
沈诏雍像从前一样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看到对面空着的座位,面露苦涩的别过头去。
荣景的脚步声在沈诏雍的耳边响起。
沈诏雍掩下心中的痛楚,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了?”
“陛下去了朝凤殿,外面的人听着动静不小,但陛下出来后没事人一样”
他一头白发梳的整齐,手中撑着一杆龙头杖,将所有前来吊唁的全都驱出了灵堂之外。佝偻着身躯站在灵堂之内看着那个牌位上的名字,不禁老泪纵横。那是他唯一的孙女了,虽然他预料到孙女一旦入了东宫会凶险莫测,可没想到,这才不过一年时间,就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转眼间,已经到太子妃下葬的日子。
晏辞借着去重华宫吊唁太子妃的机会将从喜也带了去,准备让从喜给沈诏雍处理一下体内的蛊毒。
刚到重华宫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喧闹之声,前来吊唁太子妃得人憎恶寒呕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