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本王的好事!”
萧以珍捂住脸,呵的一声冷笑,“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娶晏十三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
沈诏言被萧以珍的强势吓了一跳,他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了,但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的愤怒和哀泣,他在萧以珍的眼里看到的是冰冷和决绝。
“不可理喻!”
沈诏言怒不可遏,看着已近发疯状态的萧以珍,拂袖而去。
娶晏辞,无非就是将她放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控,两人的仇视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杀她杀不了,就只能将其控制在自己手里。
原本一切算计的刚好,只要求了圣旨将晏辞纳进了襄王府,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任他拿捏。
谁承想,被萧以珍搅合了。
这个蠢妇,除了嫉妒,还能干点什么!
要不是因为她背后还有相府,他早就不惯着她了。
萧以珍回到细雨院时,被沈诏言掌掴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孙嬷嬷看着这样的萧以珍,赶紧吩咐人拿了冰块裹上帕子给萧以珍敷脸。
冰凉的痛感让萧以珍本能的抗拒,对沈诏言的怨念就更加深刻。但一想到沈诏言纳不了晏十三了,心里就是一阵快意。
想起给相府送的信,萧以珍问道:“我爹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孙嬷嬷抬头朝门口看了看,缓缓摇了摇头,“还没有消息呢。”
“罢了,没消息也无妨。”
原本她是想着让自己父亲进宫也帮着阻止陛下赐婚的,没想到她几句话就已经做到了,看来陛下本就没打算让晏家再嫁一个女儿到王府,那父亲去不去也没关系了。
细竹院这边,晏如一直让人盯着王府门口,等翠芝火急火燎的回来禀报王爷王妃回府时,她紧张的捏紧了杯子。
“如何?”
翠芝眉飞色舞的将沈诏言在门口掌掴萧以珍的事如实禀报,听得晏如脸上的笑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