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出事了?”
谢承胤知道晏辞的聪慧,也不做隐瞒,道:“宫里传出来消息,花辞树被判,流放。”
“什么!”
晏辞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是流放,她哥哥的确刺杀襄王了,可襄王并没有事啊,为何还要判她哥哥流放!
“我要进宫见陛下。”
晏辞闷头就往外走,谢承胤没有拦她,却道:“你是准备用什么身份去面见陛下,晏辞?还是花辞镜?”
晏辞愣住,脚步也顿在了原地。
“若是晏辞,那你有何立场替花辞树求情?可你若是花辞镜,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你不是胡言乱语。”
她既没有立场,也没有证据。
谢承胤转过身走到晏辞身边,拉着她将她带到石桌边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陛下原本没有判花辞树流放,可在明仪宫之时他突然吐血晕倒,醒来后,便下了一道圣旨,花辞树流放闽南,镇国将军褫夺将军封号,贬为庶民。”
“为什么?”
晏辞不敢相信,他们花家为了大兴尽忠职守马革裹尸,为何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
先是她于大婚之日不明不白了死掉,如今哥哥也因刺杀沈诏言而被流放,父亲也没能逃过此劫。
“父亲和哥哥已经解了兵权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们,非要赶尽杀绝才行吗!”
晏辞看着眼前的谢承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里突然充满了希冀,“谢承胤,你不是经历过前世吗,你告诉我,上一世,将军府的结局是什么?”
谢承胤低下头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比之这一世,还要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