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晏辞走出来,还拿着带血的纱布,谢承胤嫌弃道:“你拿着这个做什么,还不快扔了。”
晏辞问道:“刚才给你的砚台呢?”
“这儿呢。”
接着谢承胤就从怀里掏出了那方砚台,还仔细的用一块帕子包了起来。
看着那方乌黑的砚台,晏辞一惊,“血呢?”
谢承胤十分不解:“血?哪来的血,这不是块砚台吗?”其实他是想说,知道砚台里有墨汁,没听过有血的。
晏辞拿过那方砚台,用手中的纱布去擦,结果在砚台底部也只擦出一团乌黑的颜色。
原本血就不多,还被砚台污染了,导致和丁四做滴血验亲就有难度,现在直接就没机会了。
晏辞有些气愤的将砚台抛回给谢承胤,“这里面是我爹晏同林的血,我原想着让他和丁四滴血验亲,证实或者否定我的猜想,你可真行。”
谢承胤猛地睁大了眼,发觉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委屈巴巴道:“我又不知道,还寻思这是什么宝贝砚台呢还让我收好,你早说重要的是里面墨汁一样的血不就得了。”
晏辞无奈的仰天叹了口气,是她的问题,她就不该交给不知情况的谢承胤,导致白白错失了机会。
“算了,说不定原本就不一定验的出。”
晏辞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却还在思索如何确定丁四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