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隆：“？？？”

越凛：“所以，朕认为，你应该冷静下来，然后你就能冷静下来。”

程隆：“？？？”

他感觉自己好像听了很多话。

怎么又感觉，好像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越凛熟练地使用废话文学拖延着时间，程隆想要插话，可越凛虽然全是废话，语速却很快，硬是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

程隆都懵了。

他算是比较精通说话的艺术的。

可也是到了今日，他才发现，说话竟然还能这么说的？

越华皱了皱眉头，他有些忍不住了。

他隐晦的比了一个手势。

下一刻。

大殿中，有一种微妙的香味轻轻飘扬了出来。

这香味若隐若现，若是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江知渺的鼻子，却第一时间嗅到了一丝味道。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味道……

和那日她在御书房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果然。

那日的事情不是巧合！

是有人特意用那种味道，诱发了越凛的病情。

那么今日……

江知渺飞快地看向了越凛。

果然。

这味道只是刚刚开始散发，越凛的神情就已经变得不对了起来。

他如今还勉强能控制住，只是神情中，却已经带上了一丝烦躁。

“程隆！”越凛突然站了起来，目光发冷地看着程隆。

程隆不怕反喜。

对了。

这就对了！

事情终于进入到正轨了！

“老臣一言一语，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大雍，为了天下苍生！就算皇上生气，就算皇上要杀了臣，臣也要说出实话来！”程隆梗着脖子，大声说道。

“好好好。”越凛气得眼睛发红：“你要朕杀你是不是？你以为朕不敢吗！”

程隆高声说道：“臣的性命，皇上拿走就是！但是，臣一番为国为民之心，苍天可鉴。”

“好好好。”越凛的唇角，露出一个暴虐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

众朝臣心头一颤！

万万不可啊！

皇上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发起了脾气。

程隆此人固然来意不明，但是，当堂杀了他，这是最差的处理方式。

哪怕皇上原本有理，杀了人也要变成无礼了。

但是！

他们都见过皇上发火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