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正在安抚被嘈杂声音惊醒的少年侦探团们的灰原哀薅走,和目暮警部打了声招呼,让白鸟送他回了房间。
毕竟他多多少少还算是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嫌疑人。
“黑木先生如果要出门请提前跟我说。”白鸟晃了晃手机,黑木仁微微抬眉:这个人难道把真白鸟的电话也给拿到手了?
“我们还没有联系方式吧,黑木先生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这是笃定他在小孩子(灰原哀)面前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吗?
他偏不:“我的电话号留给了警视厅,白鸟警官不知道吗?”
怪盗基德:这人真难缠。
一计未成,怪盗基德并不意外,他从善如流:“那黑木先生便和高木或者目暮警官说吧,我先离开了。”
黑木仁连送他出门都不愿意装。
白鸟走后,灰原哀不满的挣脱开黑木仁的手掌,双臂环胸看着他:“他不是真的白鸟警官?”
虽是疑问句,但灰原哀心里已然确定自己所说。
“啊。”黑木仁应和了一声,随手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下大半。“怪盗基德选择的时机蛮不错的。”
趁着出了命案假扮成白鸟混上船来,说不定等下案件侦破后他还能用警察的这层身份明天跟着一起去城堡中。
“他的鸽子要还给他吗?”灰原哀看了一眼窝在窗边闭目养神的白鸽,“话说这种鸽子是不是用来传递消息的。”
“可能是腿上绑上窃听器和摄像头,用来侦察的。”黑木仁若有所思道:“古时倒是有白鸽送信这一说,但现在已经用不到了,更何况这个方法可能出现的差错实在太多。”
黑木仁不想讨论怪盗基德,那个人张扬的模样他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