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一直在冷眼旁观,他一直都有注意皮斯克的方向,自然将他动手的过程看了个全程。
本来是看不见的,因为灯都灭掉了,黑木仁夜视能力再好那也是肉眼凡胎,不能变成X光。
可是关键时刻,有个人帮了他一把。
一个不知道哪家的记者,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弄出了闪光灯拍了一张照片。
黑木仁就正对着他拍照的这个方向,他和记者的中间站着正在朝天花板开枪的皮斯克。
——皮斯克完了。
他趁乱躲了起来,不想让警方发现他在这里,要不然的话就真的走不开了。
黑木仁还是想要试一试。
于是当警方调查、筛选、盘问到最后,只留下了七个拿着紫色手帕的人在现场后,戴着口罩的黑木仁合理的走出了会场大厅。
贝尔摩德因为和皮斯克同样拿着紫色手帕而被留到了里面,因此她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她对黑木仁擅自离开的不满。
之后再向贝尔摩德赔罪好了。黑木仁轻笑一声,站在门口朝着刚从保时捷356a下来的琴酒招招手。
“我的感冒药呢琴酒。”他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头脑也开始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发了高烧。
琴酒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