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娘家那边又来人了。
巩家人又没有钱了,陈氏一瞧见娘家来的侄女,头都大了一圈,连语气都不似往日那般和善道:“你怎么又来了?我哥哥没钱了?”
“姑妈,父亲他说,他想捐一个官来做。”巩家这次来的人,是巩云柔长相很美,可是家里面父亲和弟弟都不是能撑起来的性子。
他们总是喜欢骄纵男性,从来把一切事情都落到女儿身上,到头来又埋怨女儿不能传宗接代,养老送终。
“你也是,就仍由你爹说来找我,就来找我了?”陈氏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巩云柔终究是心软,她擦了擦嘴,放下糕点,对着她挥挥手,让她来自己的跟前,又把糕点给她低声说道:“巩家那些人是什么样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若是不为自己考虑,他们能把你生吞活剥了。”
听到这话,巩云柔也忍不住掉下眼泪,哽咽地开口:“姑母,他们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陈氏一听到这话,怒不可遏,看着她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亲事,怕是又想着拿她的亲事当成巩家的梯子,更何况她的长相,在满京都都是独一份的。
“他们那群人,能说得了什么好亲事,左右不过是,把你卖给别人,这都还不够,恨不得吞了你的肉,饮尽你的血,听姑母的话,你这段时日就留在陈府,哪都不要去。”陈氏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就闪过一丝暗痛。
“别去想那么多,有姑母在,钱这次也不会给他们了,人你也不能回去,等他们求过来再说。”
听到陈氏的话,巩云柔的眼泪才稍稍止了些。
翌日,整个陈府的人都忧心忡忡,毕竟现在林溪的身份,可不必往日,在她的身后,可是还有皇后在。
现在,皇后和阮贵妃之间的争斗早就落下帷幕,平日里面不声不响的皇后,竟然能直接把阮家搬到,甚至连一点损伤都没有。
现在,无人再敢轻视,久居在深宫之中的皇后。
可是,谁能想到,陈珣竟然能在大婚当日做出抛下新娘的事情?
但凡这件事落到别人的头上,现在,对于他们陈府来说,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去对待林溪。
只是昨日晚上,林溪竟然能镇定自若的处理这件事,也到底是没让他们觉得什么。
陈府的人各怀鬼胎,大家都静若寒蝉,不似往日那般热闹。
没过多时。
林溪就带着自己身边两个丫鬟,到陈府东厢院给陈老太太请安。
这毕竟是陈珣名义上的母亲,皇帝又特意让他们在陈府本家里面成婚,这都是有这位老太太的意思所在。
她自然知道,自己今日得去。
林溪一进入大门内,便十分规矩地蹲踞身子请了安,说道:
“见到母亲。”
出了昨日的事情,陈老太太自然也不敢再怠慢林溪,特意教自己的陪嫁嬷嬷去把人扶起来,对着她开口便说道:“爷们不懂事,到底是苦了你了,你心里面也别计较,外面有什么花红柳绿,怎么都不得到你的头上来。”
听到她说的话,林溪也只能点头答应:“是,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了。”
春华本就是因为昨夜愤怒,现在见着老太太这态度,更多是为了大小姐伤心,所有人都不为姑娘考虑,谁都没有想过,昨晚上她遇见这事,在外面的脸面可是没了。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面
“今日的事情,是别人故意给小姐做绊子,定然是要告诉小姐的。”听到她的话,春华神情内疚,拉着流云地手,“好姐姐,这件事是我错了,待会小姐那边,你的帮我开口说说话。”
“那是自然,现在小姐身边真正得用的人,就我们二人,还是徐嬷嬷,我昨晚上瞧见徐嬷嬷她昨晚上因为小姐的事情,还偷偷摸摸抹眼泪,我们俩现在更加不能再这个时候给小姐惹是生非。”流云手里面端着给林溪的吃食,还一领着春华往里面的屋子走。
“这件事,不是我不想替你瞒下来,实在是这件事,现在都在陈府闹开了,本就是别人故意给小姐设的套子,若是我们真的隐忍不发,还真的落入别人的圈套了,你明白了吗?”
流云把话一句句掰碎了,讲给春华听,她本来就是个讲道理的人,现在听到她这么一说,心里面更是内疚,两个人绵绵想去。
春华忍不住说道:“我是不是,只会给小姐闯祸?”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面更是难过,自己怎么能只会给小姐惹祸呢?
两人见到林溪的那瞬间,都低下头,还是她看出异样,便出声问道:“怎么了?”
本来她的确要按照规矩去侍奉公婆,但是现在陈府这些人和陈珣的关系不大。
“小姐,我做错事了。”
“做错什么事情了?”从女主小人物视角和男主大人物视角,写出两种不同类型的人,在面对时代激荡时,一起共同面对危机,同时也是群像文,展现不同人物在自己生活之中的精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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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又死人了。
时至正午,烈日当空,从村外往里面看去,都带着一层薄雾。
一辆马车停在村口,马夫侧头,神色晦暗似有隐言,询问里面的人道:“姑娘,你确定是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