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救我啊!]
秦明读懂了李恪眼里的乞求,于是,他停下筷子,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婉儿前段时间酿的梅子酒。
“蜀王殿下欢迎您来府上做客,秦某也敬你一杯。”
李恪看了一眼秦明手里,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酒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恐怖如斯啊!你们平时都这么饮酒的吗?以后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心里吐槽归吐槽,李恪还是硬着头皮,站起身与秦明手里的酒碗碰了一下,随即一仰脖子,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酒液滑过喉咙,先前的灼热感再次袭来。
李恪身形晃了晃,大着舌头说道:
“好酒,好酒...”
李恪赞叹之余,不忘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腹中的不适。
秦明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蜀王殿下过奖了,这酒虽好,却不及殿下豪情万丈。不过,饮酒还需适量。”
李恪嘴角抽了抽。
[适量你大爷。嘴上说得倒是好听,你倒是别用海碗招待客人啊!]
李渊坐在一旁,自顾自地饮酒,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秦明坐下后,指了指桌上的菜肴,微笑道:
“殿下也别光顾着品尝美酒,也尝尝我秦府的佳肴。”
李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头。只是他抓起筷子,刚要吃菜,却听一旁的李渊悠悠开口道:
“不急,来再陪老夫喝一杯。”
李恪闻言面色发苦,但还是硬着头皮和李渊又对饮了一大碗,至于后来的事,李恪便全然不知了。
.....
饭后,秦明带着李泰和马周,来到了前院办公室。
“阿泰、马周,你们来说说,现在路桥司最棘手的问题都是什么?”
秦明倚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道。
李泰和马周对视一眼,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马周站起身,恭敬道:
“回先生的话,学生和越王殿下。如今朝中对于长安到兰州这条水泥路,有一个很大争议。”
秦明闻言倾了倾身子,好奇道:
“什么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