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孩子,他恐怕连野孩子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既然是大人的错,子债父偿也未尝不可。
至于其他两个人兄长如父没教好弟弟,同样该罚,剩下的那个王家男人纯属是他下手太恶毒,某个护短的女人怎么可能放过他。
被吊了一晚上的三个人,接下来几天路程都是要人扶着才能走,王家人被顾华的手段镇住。
接下来除了王汉友的妻子还时不时用阴森森的目光看过来,其他人都深刻的了解到能不声不响把三个大男人吊起来的人,他们实属惹不起。
流放队伍里很多人也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是顾华带人干的,可是连衙役头头王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找他讨公道的王家人三言两语打发了,当然也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
顾华当然知道王庚为什么轻轻把这件事揭过,第一,他没有抓到自己绑人的现行,再有就是这路上碰到的流民越来越多,世道乱成越来越乱。
只要王庚不傻,就知道不该得罪她这个流放队伍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送供给的有钱人。
王庚又不是什么狂妄无能之辈,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一点没发现不远不近,跟在他们后面的一辆马车,经常不声不响暗中给他们送东西。
只不过顾华做事很有分寸,这也说明她即使流放手中的势力还很强,王庚又怎么会不给她三分薄面,帮着经常挑事的王家找她麻烦。
“李哥,你还有水吗?渴死我了。”黄三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道:“早知道就不离开那个女人了。”
跟韩谨言分道扬镳,不愿在顾华手下做事的李中几人。
拿着顾华看在韩谨言的面子上,最后给的一囊水和十个烧饼走人,不过两天三人就又过上没吃没喝抢夺别人的日子。
——
江州城,陈家。
在苏扶樱拿着顾华的手书带着人找上门,提出谈海外贸易事务的时候,他们才知道顾华临走时说的合作继续是认真的。
这才知道有些人即使流放了,也不是你能小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