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沅佯装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散漫地瞥过去一眼:“那得看看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儿子了。”
原主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所谓的父爱,唯一给过他温暖只有退休在国外休养的爷爷,手里的股份财产也是爷爷在位时做主分配的。
再过三个月满20岁就能完全继承这笔财产,到时候容氏企业的股权将会发生变动,原主将会成为最大的股东之一,还有一个就是容邱墨。
两人作为容家血脉,继承的股份是一样的,各30%,容兆剩下20%,爷爷掌握10%,其余的是一些其他的股东。
临近股权交替敏感时期,所以原主治疗心脏的药被换,这母子俩或者甚至容兆,他们都有这个嫌疑。
自古为了一个皇位都能手足相残父子刀戈相向,更何况原主不过是被爷爷找回来的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容兆到现在为止都想不起原主的母亲是谁。
在这会儿,容兆香就被容沅那句话给刺激到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眼睛瞪得冒出了红血丝,像是恶鬼一样直直瞪住容沅。
“哐啷!”又一只茶杯被容兆给摔出去,这一次没往容沅身上扔。
“容之沅!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气爸,不把你当儿子,你以为你能继承30%的股权?不把你当儿子,爸怎么会叫我妈给你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来治疗你的病。”
一向自诩清高不屑于与容沅说话的容邱墨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在容邱墨眼里,容沅就是一个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平时都耻于承认跟他是兄弟。
“好了好了,邱墨你别跟着你爸一块儿发脾气,这不是添乱吗。”
李秋婉恰到好处地开始彰显自己的慈母形象,微笑地看着容沅。
“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这大晚上该好好休息才对,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啊,之沅,我让厨房给你炖了对心脏好的补汤,还热着呢,让人端出来给你?”
容沅讽笑一声:“不用了,我怕喝了会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