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县令带着嘲讽意味的话,师爷豁然开朗。

在这里租了房子,李小鱼和小王一人一间,两人走在街上吃个面,都能遇到当街抢钱的事。

小王刚嗦了一口面,立马追了上去。

两人带着抢劫者回到衙门,县令坐在高堂之上,简单询问了下原因,便定了罪。

“押入大牢,他家人何时拿钱来赎,何时放他离开。”

听到这句话,李小鱼眼皮抽了一下。

等人押走,她喊住县令,礼貌地提意见:“县令大人,他既然出来抢钱,想来家人也没钱,是否可针对不同的情况,制定不同的惩罚?”

对她一本正经的话语。

县令觉得她刚初来乍到,想法天真也是正常。

等待久了,也跟他们这些老油条一样了。

随口敷衍道:“作为衙门一份子,你有好的主意,你可以回去写下来”,他指了一下师爷:“改日一起探讨。”

听出他们是在插科打诨。

李小鱼眨了下眼,抿唇没有说话。

当天下午,一名老婆婆来衙门报案,她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大人啊,你要给我这个老婆子做主啊。”

这些话,县令听的耳朵都起茧了。

他拍下惊堂木,故作严肃地问:“老婆婆,你有何冤,速速讲来。”

师爷坐在一边记录。

李小鱼坐在他旁边,拿着小本子和炭笔,认真听老婆婆讲话。

听到县令的声音,老婆婆一边哭一边讲:“今天晌午,我在做午饭,突然听到鸡舍传来咯咯的声音,我丢下勺子过来看。”

她越哭越大声:“我跑过去一看,鸡丢两只,我一个老太婆养几只鸡不容易呀。”

“这贼连我这个老婆子的东西都偷,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县令啊,你要给我做主啊。”

听到这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县令就烦,他想买几只鸡给这个老太婆,了结完事。

见李小鱼在看自己。

想着给新人做个表率,他懒懒地问道:“阿婆,你追过去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那贼人的样子?”

“看见了”,阿婆哭着点头。

她在全场看了一圈,干瘪的手指着师爷:“我看见了那人的背影,像他一样微胖,头发颜色像干稻草,走路好像...有点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