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娃娃?
李小鱼眼珠往上,瞧着房梁,脑子里以前乡下过年墙上挂的日历。
那上面的年画娃娃白白胖胖,跟条锦鲤似的。
她再悄悄偷看身边剁肉,身材匀称五官精致的男人,把他跟脑子里的年画一对比。
说不出的违和感。
一个没忍住,她嘴角偷偷扬起一个弧度。
察觉她在偷笑,顾绯斜了灶台那边一眼,语气平静地说:“别听他胡说,他把我骗回药谷,一日喂两顿,吃的食物都有问题,害我不是拉肚子就是起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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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卿良不乐意了。
“你小子,为师是为了锻炼你身体的抗药度,怎如此不懂为师的苦心。”
说着,他还做了一个伤心的表情。
顾绯小时候上过当,对他这一套,他早就不吃了。
“隔三差五下泻药,是挺费苦心的。”
“还不是你先在我水里下药,臭小子,你在我水里下就算了,还在恭房的椅子上涂药,害我手脚发软,差点掉下去。”
“您若不在我捣药棍上涂无色无味的药,我也不会在那椅子上涂药。”
“臭小子,你不是没摔在狗屎上嘛。”
“您不也没摔进坑里么?”
听着他俩一句我一句,再看卿良越说越气,顾绯越说越平静。
李小鱼便他俩打不起来。
再看向早就习惯的风无度,她一边煎饼一边小声问他:“他们以前吵的时候,你怎么劝的?”
风无度在旁边给她打下手。
摇头道:“不劝,以前劝过,他俩一人给了我一拳。”
两只眼睛打的乌漆嘛黑。
他才不劝了,免得又伤及无辜。
如此,李小鱼暗暗瞧了瞧有来有回的师徒,视线定格在顾绯身上。
想不到他小时候还有这么多趣事。
眼眸弯了弯,继续做煎饼。
李小鱼要跟钱婶去城里说个媒,风无度觉得有趣,便也跟去了,家里只剩下顾绯和卿良。
“您为何要故意在她面前提及我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