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全义愣了一下。惊诧的问道:
“你会喝酒?”
杜秀英羞涩的一笑:“我不怎么会喝,但是今天为了照顾好连长,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马全义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到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能喝多少?
喝道最后,两个人都快勾肩搭背了。杜秀英还只是脸色微红。
而马全义舌头都已经大了。不扶着杜秀英的肩膀已经坐不住了。
“马连长,我家洪奎跟着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落到今天是个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
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帮帮他?”
马全义双眼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他的排长已经被撤了。你说,我怎么帮他?”
杜秀英用指头点了一下马全义的额头。
“你是连长啊!这对你还不是小事?”
马全义虽然行动已经不能自主。但大脑还没有彻底糊涂。被她这么一点,顿时浑身触电般麻了一下。
“那你说说看?”
马全义还真有些意动,能帮这个忠心耿耿的部下一把。他是愿意的。何况还有这么个风情万种的人儿?
“让他去铅笔盒厂当厂长啊!他好歹也是当过排长的人!怎么也比那个梅花能力强吧?”
马全义皱起眉头。
“可是这铅笔盒厂是指导员全权负责,我贸然插手不好吧?”
杜秀英撇撇嘴。“指导员只是个政工干部,生产本就不该他管。既然他要夺权,那你安排个人他还能说什么?
再说了,铅笔盒厂效益肯定会不错!难道马连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块蛋糕完全归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