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闻言,又拿着帕子擦了擦眼,刚想说什么,却被阮老爷打断我
“我和柳院正相识多年,他的人品,气度,医术,无一不令我折服,
三七那孩子,更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贵重,心性上佳,当初知晓他们二人互相有意时,我高兴了的喝了大半夜的酒。
可我…可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确实不忍心…让她…唉…实在是羞愧…”
姜笙出言打断道着
“阮老爷莫要介怀,外祖父,舅舅从未因此事而心生怨怼。
他们也是为人父母者,自然也能明白,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您所想的不过人之常情,又谈何羞愧呢?
阿兄更不会,他对阮小姐一片真心,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阮小姐能过的好。”
阮老爷沉声叹了一口气,除了愧疚自责,更有些感慨世事无常。
柳家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三七那孩子,虽然沉迷医术,但也是个会疼人的,品性又极好,他和他夫人都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