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喝着茶猛的就咳了几声
“谁?何昭?怎么又是他?”
阮白芷一副嗅到了八卦的样子
“这个何二爷是谁?”
姜笙顺了顺气,一看阮白芷的目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赶紧说道
“边江城何家人,是我的好友,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每次我不省人事回家,总能碰见他。”
阮白芷看了他一眼
“他不会是心悦你吧?”
姜笙笑了一声
“怎么可能?何昭那个人,看着温文有礼,但实则冷心冷清,他从前在感情上被人所欺骗,我想性格偏执如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我们俩互相欣赏,但绝非是男女之情,他亦知晓我心中只有阿州一人,所以行事极有分寸, 从未逾矩。”
阮白芷喝着楠竹端来的蜂蜜水,不住的点头
“哦,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你要开始什么人生新篇章了。”
姜笙笑了笑
“怎么会,对我来说,当下的便已是最好的了。”
阮白芷放下杯子轻声道
“笙笙,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有些事过去了便该放下了。”
院墙外面一只断了线的纸鸢顺着她们的视线越飞越远,阮白芷轻声道
“就如同那飞远的纸鸢,你除了看着别无他法,既然如此,又何必让自己念念不忘?他有他的归宿,你有你的归宿,何必执着?”
姜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劝我的时候,你倒是明白的很,那你又为何对阿兄如此执着?”
柳三七被噎了一下
“正说你呢,怎么又绕回到我身上了?”
姜笙笑了笑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总是对别人的事情看的格外透彻,说的头头是道,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总是参悟不透。
就如你执着于阿兄,而我忘怀不了阿州一般。”
阮白芷认命喝了一大口水
“罢了罢了,我日后可不敢在劝了,本想劝你,结果差点让你给我劝服了。”
姜笙笑了笑
“快喝你的粥吧,一会儿又该凉了。”
吃过饭,两人一起去了外城。